送晁补阙归日本国

西掖承休浣,东隅返故林。来称郯子学,归是越人吟。
马上秋郊远,舟中曙海阴。知君怀魏阙,万里独摇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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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弹星丸粲日光,绿琼枝散小香囊。龙绡壳绽红纹粟,
鱼目珠涵白膜浆。梅熟已过南岭雨,橘酸空待洞庭霜。
蛮山蹋晓和烟摘,拜捧金盘奉越王。
日日熏风卷瘴烟,南园珍果荔枝先。灵鸦啄破琼津滴,
宝器盛来蚌腹圆。锦里只闻销醉客,蕊宫惟合赠神仙。
何人刺出猩猩血,深染罗纹遍壳鲜。


吾本寒家,世以清白相承。吾性不喜华靡,自为乳儿长者加以金银华美之服,辄羞赧弃去之。二十忝科名,闻喜宴独不戴花。同年曰:“君赐不可违也。”乃一花。平生衣取蔽寒,食取充腹;亦不敢服垢弊矫俗干名,但顺吾性而已。众人皆以奢靡为荣,吾心独以俭素为美。人皆嗤吾固陋,吾不以为。应之曰:“孔子称‘与其不逊也宁固。’又曰‘以失之者矣。’又曰‘士志于道,而耻恶衣恶食者,未足也。’古人以俭为美德,今人乃以俭相诟病。嘻,哉!”

近岁风俗尤为侈靡,走卒类士服,农夫蹑丝履。吾记天圣中,先公为群牧判官,客至未尝不置酒,或三行、五行,多不过七行。酒酤于市,果止于梨、栗、枣、柿之类;肴止于脯、醢、菜羹,器用瓷、漆。当时士大夫家皆然,人不相也。数而礼勤物薄而情厚。近日士大夫家,酒内法,果、肴远方珍异,食,器皿满案,不敢宾友,常量月营聚,然后敢发书苟或不然,人争之,以为鄙吝。故不随俗靡者,矣。嗟乎!风俗颓弊如是,居位者虽不能禁,助之乎!

又闻昔李文靖公为相,治居第于封丘门内,厅事前仅容旋马,或言其太。公笑曰:“居第当传子孙,此为宰相厅事,为太祝奉礼厅事已宽矣。”参政鲁公为谏官,真宗遣使急召之,得于酒家,既入,问其所来以实对。上曰:“清望官,奈何饮于酒肆?”对曰:“臣家贫,客至无器皿、肴、果,故酒家觞之。”上以无隐,益重之。张文节为相,自奉养如为河阳掌书记时,所亲或规之曰:“公今受俸不少,而自奉若此。公虽自信清约,外人颇有公孙布被之讥。公宜少从众。”公叹曰:“吾今日之俸,虽举家锦衣玉食,何患不能?人之常情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吾今日之俸岂能常有?岂能常存?一旦于今日,家人奢已久,不能俭,必致失所。岂若吾居位、去位、存、亡,常如一日乎?”呜呼!大贤之深谋远虑,岂庸人所及哉!

御孙曰:“俭,德之也;侈,恶之大也。”,同也;言有德者皆由俭来也。夫俭则寡欲,君子寡欲,则不役于物,可以直道而行小人寡欲,则能谨身节用,远罪丰家。故曰:“俭,德之也。”侈则多欲。君子多欲则贪慕富贵,枉道速祸小人多欲则多求妄用,败家丧;是以居官贿居乡必盗。故曰:“侈,恶之大也。”

昔正考父饘粥以糊口,孟僖子知其后必有达人。季文子相三君,妾不衣帛,马不食粟,君子以为忠。管仲镂山节藻棁,孔子鄙其小器。公叔文子卫灵公,史鰌知其及祸;及戌,果以富得罪出亡。何曾日食万钱,至孙以骄溢倾家。石崇以奢靡夸人以此死东市。近世寇莱公豪侈一时,然以功业大,人莫之,子孙其家风,今多穷困。其余以俭立名,以侈自败者多矣,不可遍数,聊举数人以训汝。汝非徒服行,当以训汝子孙,使知前辈之风俗云。


章水何如颍水清。江山明秀发诗情。七言还我是长城。
小小钿花开宝靥,纤纤玉笋见云英。十千名酒十分倾。


梅花韵似才人面。为伊写在春风扇。人面似花妍。花应不解言。
在手微风动。勾引相思梦。莫用插酴醿。酴醿羞见伊。


昔贤怀一饭,兹事已千秋。古墓樵人识,前朝楚水流。
渚蘋行客荐,山木杜鹃愁。春草茫茫绿,王孙旧此游。

赵骅 简介
赵骅(?-783年),一作赵晔,字云卿,唐朝邓州穰(河南南阳)人。祖先是天水人。父赵敬先,官殿中侍御史。赵骅性孝悌,善写文章,《唐摭言》称他“才美行纯”,与殷寅、颜真卿、柳芳、陆据、邵轸友好。开元二十三年,举进士,同榜有萧颖士、李华,又连擢科第,补太子正字,累授大理评事。后贬北阳尉。当时河东采访使韦陟很看重他,聘为宾僚。安禄山攻陷陈留时,投降安军。乾元年间,因罪再贬晋江尉。官至秘书少监。建中四年(783年)冬,爆发泾原兵变,赵骅逃匿于山谷中,不久卒。追赠华州刺史。有子赵宗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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