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篇写出了塞上又逢重九的伤感。作于何年亦未详。上片写塞外重九日之景,蓬草联飞,萧疏荒凉。而此景又触动了离愁与相思,遂忆起当年重九的往事,惆怅之情怀就更加深浓了。下片写此时相思之情状。先是写梦断忆梦,本来梦中妻子音容宛然,但却“一笑”而别,好梦难留了。接下去则以“凉蝉”、“籍落乌啼”等情景再加烘托,其愁怀难耐,孤寂无聊,便更为深切动人。
该篇写出了塞上又逢重九的伤感。作于何年亦未详。上片写塞外重九日之景,蓬草联飞,萧疏荒凉。而此景又触动了离愁与相思,遂忆起当年重九的往事,惆怅之情怀就更加深浓了。下片写此时相思之情状。先是写梦断忆梦,本来梦中妻子音容宛然,但却“一笑”而别,好梦难留了。接下去则以“凉蝉”、“籍落乌啼”等情景再加烘托,其愁怀难耐,孤寂无聊,便更为深切动人。
岳敢拜手而言曰:月穷于纪,星回于天,盖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于是焉极、而岁功成矣。惟天之运,循环无穷,一气推移,不可限量,其殆极而无极欤。分岁而颂椒,守岁而爆竹,人知其为岁之极耳。洪钧转而万象春,瑶历新而三阳泰,不知自吾极而始也。始而又极,极而又始,元功宁有穷已哉。天之生申于此时,意或然也。岳既不能测识,而又旧为场屋士,不能歌词,辄以时文体,按谱而腔之,以致其意
一年寒尽也。问秦沙、梅放未也。幽寻者谁也。有何郎佳约,岁云除也。南枝暖也。正同云、商量雪也。喜东皇,一转洪钧,依旧春风中也。
香也。骚情酿就,书味熏成,这些情也。玉堂深也。莫道年华归也。是循环、三百六旬六日,生意无穷已也。但丁宁,留取微酸,调商鼎也。
葱岭秋尘起,全军取月支。山川引行阵,蕃汉列旌旗。
转战疲兵少,孤城外救迟。边人逢圣代,不见偃戈时。
微雪军将出,吹笳天未明。观兵登古戍,斩将对双旌。
分阵瞻山势,潜兵制马鸣。如今青史上,已有灭胡名。
单于骄爱猎,放火到军城。乘月调新马,防秋置远营。
空山朱戟影,寒碛铁衣声。度水逢胡说,沙阴有伏兵。
金闺彦,荷蕢过山前。把钓坐溪边。呼来每得天颜笑,放归犹作地行仙。尽教人,瞋避俗,谤逃禅。
且缄了、淳夫三昧口。更袖了、坡公三制手。宁殿后,不争先。小于卫武二十岁,大于绛老两三年。这高名,并上寿,几人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