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长庚〔宋代〕
白玉蟾(公元1194 - ?;现学界对其卒年尚有多种说法;)本姓葛,名长庚。为白氏继子,故又名白玉蟾。字如晦、紫清、白叟,号海琼子、海南翁、武夷散人、神霄散吏。南宋时人,祖籍福建闽清,生于琼州(今海南琼山)人,一说福建闽清人。幼聪慧,谙九经,能诗赋,长于书画,曾举童子科。及长,因“任侠杀人,亡命至武夷”。
葛长庚 - 传奇

公元1206年春,十二岁的白玉蟾赴广州贡院参加童子科,考官韩世忠出题“织机”,白玉蟾现场作诗:“山河大地作织机,百花如锦柳如丝。虚空白处做一匹,日月双梭天外飞。”

白玉蟾师事陈楠,相从流浪各地,尽得其道法。嘉定五年在罗浮山得陈楠临终付嘱。白玉蟾游历于罗浮、武夷、龙虎诸山。时而蓬头赤足,时而青巾野服,“或狂走,或兀坐,或镇日酣睡,或长夜独立,或哭或笑,状如疯颠”。

白玉蟾于嘉定中(公元1134-1229),曾诏征赴阕,对御称旨,命建太乙宫。嘉定十年收彭耜、留元长为弟子。十一年宁宗降御香,玉蟾“为国升座”,主国醮于洪州玉隆宫,后又于九宫山瑞庆宫主国醮。十五年赴临安,伏阙上书,言天下事,“沮不得上达,因醉执逮京尹,一宿乃释”,然臣僚上言其以左道惑众。一日不知所在。

葛长庚 - 著述

白玉蟾“身通三教,学贯九流”。融摄佛家与理学思想,纳《易》学以阐丹法,自称“圣即仙之道,心即佛之道”。其内丹学说的基本理论为宇宙生成论和精、气、神的修为。掺揉易学禅学的“知止”说,认为“人身只有三般物,精、神与气常保全。其精不是交感精,乃是玉皇口中涎。其气即非呼吸气,乃知却是太素烟。其神即非思虑神,可与元始相比肩。……岂知此精此神气,根于父母未生前。三者未尝相返离,结成一块大无边。”

白玉蟾师承陈楠的内丹及雷法,又兼通大洞法箓,斋醮科仪,尤以神霄雷法著称。在雷法及符咒应用上,认为灵验与否,主要以行法者的内炼功夫高下而定。他主张以内炼为基础,雷法与内丹术相结合。而内炼功夫,全赖心之作用。他称“法是心之臣,心是法之主,无疑则心正,心正则法灵,守一则心专,心专则法验,非法之灵验,盖汝心所以。”且认为符咒召役的神灵实际上是行法者的精气所化。

白玉蟾对内丹的理解是“身有一宝,隐在丹田,轻如密雾,淡似飞烟”(见《道藏辑要》之《冬至小参文》),他主张性命双修,先性后命,融道教修命之术与佛教养神之方于丹道一炉之中。

白玉蟾的内丹学说理论,奉南宗传统,主张独身清修,他身体力行、终身无娶。其内丹学说之风格与张伯端、石泰有所不同。张伯端以顿悟圆通释内丹还虚,白玉蟾则谓“至道在心,即心是道”,纯以禅理入道。又寓内丹于雷法之中,使南宗修持具有“内炼成丹,外用成法”的特点。对五代以后道教的修炼方术有较大影响。

白玉蟾还是金丹派南宗正式创立者,他先后了收留元长、彭耜、陈守默、詹继瑞等为徒。打破张伯端至陈楠以来南宗单传的历史。复归武夷止止庵即传道授法。同时取汉天师“二十四治”法,按“师家曰治,民家曰靖”的传统,立“靖”为建宗传法之所。这也标志着南宗至此形成道教社团。

其他作家诗文推荐

管仲夷吾者,颍上人也。少时常与鲍叔牙游,鲍叔知其贤。管仲贫困,常欺鲍叔,鲍叔终善遇之,不以为言。已而鲍叔齐公子小白,管仲公子纠。及小白立为桓公,公子纠死,管仲囚焉。鲍叔遂管仲。管仲既用,任政于齐,齐桓公以霸,合诸侯,一天下,管仲之谋也。
管仲曰:“吾始困时,尝与鲍叔,分财利多自与,鲍叔不以我为贪,知我贫也。吾尝为鲍叔谋而更穷困,鲍叔不以我为愚,知时有利不利也。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,鲍叔不以我为不肖,知我不遇时。吾尝三战三走,鲍叔不以我怯,知我有老母也。公子纠败,召忽死之,吾幽囚受辱,鲍叔不以我为无耻,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。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鲍子也。”
鲍叔既管仲,以身下之。子孙世禄于齐,有封邑者十余世,常为名大夫。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。

管仲
既任政相齐,以区区之齐在海滨,通货积财,富国强兵,与俗同好恶。故其称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,上服度则六亲固。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。下令如流水之原,令顺民心。”故论卑而易行。俗之所欲,因而予之;俗之所否,因而去之。
其为政也,善因祸而为福,转败而为功。贵轻重,慎权衡。桓公实怒少姬,南袭蔡,管仲因而伐楚,责包茅不入贡于周室。桓公实北征山戎,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。于柯之会,桓公欲背曹沫之约,管仲因而信之,诸侯由是归齐。故曰:“知与之为取,政之宝也。”
管仲富拟于公室,有三归、反坫,齐人不以为侈。管仲卒,齐国遵其政,常强于诸侯。后百余年而有晏子焉。

晏子
晏平仲婴者,莱之夷维人也。齐灵公、庄公、景公,以节俭力行重于齐。既相齐,食不重肉,妾不衣帛。其在朝,君语及之,即危言;语不及之,即危行。国有道,即顺命;无道,即衡命。以此三世显名于诸侯。
越石父贤,在缧绁中。晏子出,遭之涂,解左骖赎之,载归。弗谢,入闺。久之,越石父请绝。晏子惧然,摄衣冠谢曰:“婴虽不仁,免子于缌何子求绝之速也?”石父曰:“不然。吾闻君子诎于不知己而信于知己者。方吾在缧绁中,彼不知我也。夫子既已感寤而赎我,是知己;知己而无礼,固不如在缧绁之中。”晏子于是延入为上客。
为齐相,出,其御之妻从门闲而窥其夫。其夫为相御,拥大盖,策驷马,意气扬扬甚自得也。既而归,其妻请去。夫问其故。妻曰:“晏子长不满六尺,身相齐国,名显诸侯。今者妾观其出,志念深矣,常有以自下者。今子长八尺,乃为人仆御,然子之意自以为足,妾是以求去也。”其后夫自抑损。晏子怪而问之,御以实对。晏子荐以为大夫。
太史公曰:吾读管氏牧民、山高、乘马、轻重、府,及晏子春秋,详哉其言之也。既见其著书,欲观其行,故次其传。至其书,世多有之,是以不论,论其轶
管仲世所谓贤臣,然孔子小之。岂以为周道衰微,桓公既贤,而不勉之至王,乃称霸哉?语曰“将顺其美,救其恶,故上下能相亲也”。岂管仲之谓乎?
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,成礼然后去,岂所谓“见义不为无勇”者邪?至其谏说,犯君之颜,此所谓“思尽忠,退思补过”者哉!假令晏子而在,余虽为之执鞭,所忻慕焉。


玉骨那愁瘴雾,冰姿自有仙风。海仙时遣探芳丛。倒挂绿毛么凤。
素面翻嫌粉,洗妆不褪唇红高情已逐晓云空。不与梨花同梦。


火树银花合,星桥铁锁开
暗尘随马去,明月逐人来
游伎秾李,行歌尽落梅
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。


〔 葛长庚 〕诗文推荐

贺新郎(雪)
是雨还堪拾。道非花、又从帘外,受风吹入。扑落梅梢穿度竹,恐是鲛人诉泣。积至暮、萤光熠熠。色映万山迷远近,满空浮、似片应如粒。忘炼得,我双睫。吟肩耸处飞来急。故撩人、黏衣噀袖,嫩香堪浥。细听疑无伊复有,贪看一行一立。见僧舍、茶烟飘湿。天女不知维摩事,漫三千、世界缤纷集。是翦水,谁能及。

水调歌头
一个江湖客,万里水云身。鸟啼春去,烟光树色正黄昏。洞口寒泉漱石,岭外孤猿啸月,四顾寂无人。梦魂归碧落,泪眼看红尘。烟__,风惨惨,暗消魂。南中诸友,而今何处问浮萍。青鸟不来松老,黄鹤何之石烂,叹世一伤神。回首南柯梦,静对北山云。

沁园春(寄鹤林)
三径就荒,松菊犹存,归去来兮。叹折腰为米,弃家因酒,往之不谏,来者堪追。形役奚悲,途迷未远,今是还知悟昨非。舟轻扬,问征夫前路,晨色熹微。欢迎童稚嘻嘻。羡出岫云闲鸟倦飞。有南窗寄傲,东皋舒啸,西畴春事,植杖耘耔。矫首遐观,壶觞自酌,寻壑临流聊赋诗。琴书外,且乐天知命,复用何疑。

沁园春
乍雨还晴,似寒而暖,春事已深。是妇鸠乳燕,说教鱼跃,豪蜂醉蝶,撩得莺吟。斗茗分香,脱禅衣夹,回首清明上已临。芳菲处,在梨花金屋,杨柳琼林。如今。诗酒心襟。对好景良辰似有妊。念恨如芳草,知他多少,梦和飞絮,何处追寻。病酒时光,困人天气,早有秋秧吐嫩针。兰亭路,渐流觞曲水,修禊山阴。

沁园春
岁去年来,思量人生,空自沈埋。既这回冬至,一阳来复,便须修炼,更莫疑猜。好个鼎炉,见成铅汞,片晌工夫结圣胎。人身里,三千世界,十二楼台。周年造化安排。只在这些些真妙哉。要先擒日月,后攒星斗,黄庭中畔,化作琼瑰。谁会天机,分明说破,恰似江头雪里梅。丹成后,做些功行,归去蓬莱。

祝英台近
月如酥,天似玉,长啸弄孤影。十二楼台,昨梦暗寻省。自怜露满衣襟,风吹毛发,浑无寐、寒宵漏永。捧香鼎。翻起一片龙涎,梅花对人冷。庭户冰清,何处鹤声警。少时烛暗梧窗,烟生苔砌,晓钟动。忽然心醒。

满江红(别鹤林)
明日如今,我已是、天涯行客。相别后、麻姑山上,齐云亭侧。几个黄昏劳怅想,几宵皓月遥思忆。与二仙、不但此今生,皆畴昔。频到此,欢无极。今去也,来无的。念浪萍风絮,东西南北。七八年中想契密,三千里外来将息。怅金丹、未就玉天辽,还_恻。

酹江月
旧家宋玉,是何人、偏到秋来凄惨。细雨疏风天气冷,离别令人销黯。樯燕飞归,岸花吹送,自是生怀感。挑灯酌酒,平生明目张胆。二十年在江湖,枫亭柳驿,往事都曾览。胸次可吞云梦九,也没尘埃一糁。木落山高,云寒雁断,水瘦溪痕减。不知把菊,又在何处轩槛。

酹江月(送周舜美)
道人于世,已忘情、尚更区区饯别。栖碧先生辞蕙帐,夜夜猿声凄切。剑上星寒,琴中风惨,眉宇飞黄色。一杯判袂,出门烟水空阔。我今流落江南,朝朝还暮暮,千愁万结。那更荻花枫叶景,又见长亭短驿。世事空花,人情风絮,山外云千叠。君还到阙,为言踪迹风雪。

水调歌头
要做神仙去,工夫譬似闲。一阳初动,玉炉起火炼还丹。捉住天魂地魄,不与龙腾虎跃,满鼎汞花乾。一任河车运,径路入泥丸。飞金精,采木液,过三关。金木间隔,如何上得玉京山。寻得曹溪路脉,便把华池神水,结就紫金团。免得饥寒了,天上即人间。
诗文标签
数据加载中……
作者推荐
数据加载中……
典籍
数据加载中……
友情链接
数据加载中……

我要出现在这里
手机访问当前页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