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敢拜手而言曰:月穷于纪,星回于天,盖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于是焉极、而岁功成矣。惟天之运,循环无穷,一气推移,不可限量,其殆极而无极欤。分岁而颂椒,守岁而爆竹,人知其为岁之极耳。洪钧转而万象春,瑶历新而三阳泰,不知自吾极而始也。始而又极,极而又始,元功宁有穷已哉。天之生申于此时,意或然也。岳既不能测识,而又旧为场屋士,不能歌词,辄以时文体,按谱而腔之,以致其意
一年寒尽也。问秦沙、梅放未也。幽寻者谁也。有何郎佳约,岁云除也。南枝暖也。正同云、商量雪也。喜东皇,一转洪钧,依旧春风中也。
香也。骚情酿就,书味熏成,这些情也。玉堂深也。莫道年华归也。是循环、三百六旬六日,生意无穷已也。但丁宁,留取微酸,调商鼎也。
北人生而不识菱者,仕于南方,席上啖菱,并壳入口。或曰:“食菱须去壳。”其人自护所短,曰:“我非不知,并壳者,欲以去热也。”问者曰:“北土亦有此物否?”答曰:“前山后山,何地不有?”
夫菱生于水而非土产,此坐强不知以为知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