酬刘猛见送

种花有颜色,异色即为妖。养鸟恶羽翮,剪翮不待高。
非无剪伤者,物性难自逃。百足虽捷捷,商羊亦翘翘。
伊余狷然质,谬入多士朝。任气有愎戆,容身寡朋曹。
愚狂偶似直,静僻非敢骄。一为毫发忤,十载山川遥。
烁铁不在火,割肌不在刀。险心露山岳,流语翻波涛。
六尺安敢主,方寸由自调。神剑土不蚀,异布火不燋。
虽无二物姿,庶欲效一毫。未能深蹙蹙,多谢相劳劳。
去去我移马,迟迟君过桥。云势正横壑,江流初满槽。
持此慰远道,此之为旧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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瀛洲西望沃洲山,山在平湖缥缈间。
常说使君千里马,至今龙迹尚堪攀。

香山老矣,正商量不下,去留蛮素。独立踌躇肠欲断,一段若耶溪女。水底新妆,空中香袖,斜日疏风浦。向人欲语,垂杨清荫多处。便好花里唤船,碧筒白酒,微吸荷心苦。佳月一钩天四碧,隐约明波横注。雪藕逢丝,擘莲见薏,枕簟凉如雨。一双宿鹭,伴人永夜翘伫。

清溪见底露苍苔,密竹垂藤锁不开。
应是仙家在深处,爱流花片引人来。


巩顿首再拜,舍人先生:

去秋人还,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。反复观诵,感与惭并。夫志之著于世,义近于史,而亦有与史异者。盖史之于善恶,无所不书,而者,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,惧后世之不知,则必而见之。或纳于庙,或存于墓,一也。苟其人之恶,则于乎何有?此其所以与史异也。其辞之作,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,生者得致其严。而善人喜于见传,则勇于自立;恶人无有所纪,则以愧而惧。至于通材达识,义烈节士,嘉言善状,皆见于篇,则足为后法。警劝之道,非近乎史,其将安近?

及世之衰,为人之子孙者,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。故虽恶人,皆务,以夸后世。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,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,书其恶焉,则人情之所不得,于是乎始不实。后之作者,常观其人。苟托之非人,则书之非公与是,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。故千百年来,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,莫不有,而传者盖少。其故非他,托之非人,书之非公与是故也。

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?非道德而能文章者,无以为也。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,则不受而之,于众人则能辨焉。而人之行,有情善而迹非,有意奸而外淑,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,有实大于名,有名侈于实。犹之用人,非道德者,恶能辨之不惑,议之不徇?不惑不徇,则公且是矣。而其辞之不工,则世犹不传,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。故曰,非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,岂非然哉!

道德而能文章者,虽或并世而有,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。其传之难如此,其遇之难又如此。若先生之道德文章,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。先祖之言行卓卓,幸遇而得,其公与是,其传世行后无疑也。而世之学者,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,至其所可感,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,况其子孙也哉?况巩也哉?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,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。其感与报,宜若何而图之?

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,而先生进之,先祖之屯否塞以死,而先生显之,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,其谁不愿进于门?潜遁幽抑之士,其谁不有望于世?善谁不为,而恶谁不愧以惧?为人之父祖者,孰不欲教其子孙?为人之子孙者,孰不欲宠荣其父祖?此数美者,一归于先生。既拜赐之辱,且敢进其所以然。所谕世族之次,敢不承教而加详焉?愧甚,不宣。巩再拜。


玉露瀼瀼,秋色似画,东堂宴席初开。红萸泛寿斝,紫菊上妆台。倚栏见、新雁已南来。落霞孤鹜徘徊。最奇处,重阳将近,凉满襟怀。
萧洒秀眉,华发丹脸,映双瞳、的白乐如孩。擘香笺、听丽句新裁。池上三回蟠桃熟,玉纤时捧琼杯。但愿得,年年此会满蓬莱。


元稹 简介
元稹(779年-831年,或唐代宗大历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),字微之,别字威明,唐洛阳人(今河南洛阳)。父元宽,母郑氏。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,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。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“新乐府”。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称“元白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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