杳杳春江阔。收细雨、风蹙波声无歇。雁去汀洲暖,岸芜静,翠染遥山一抹。群鸥聚散,征航来去,隔水相望楚越。对此,凝情久,念往岁上国,嬉游时节。
斗草园林,卖花巷陌,触处风光奇绝。正恁浓欢里,悄不意、顿有天涯离别。看那梅生翠实,柳飘狂絮,没个人共折。把而今、愁烦滋味,教向谁说。
扁鹊见蔡桓公,立有间,扁鹊曰:“君有疾在腠理,不治将恐深。”桓侯曰:“寡人无疾。”扁鹊出,桓侯曰:“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!”
居十日,扁鹊复见,曰:“君之病在肌肤,不治将益深。”桓侯不应。扁鹊出,桓侯又不悦。
居十日,扁鹊复见,曰:“君之病在肠胃,不治将益深。”桓侯又不应。扁鹊出,桓侯又不悦。
居十日,扁鹊望桓侯而还走。桓侯故使人问之,扁鹊曰:“疾在腠理,汤熨之所及也;在肌肤,针石之所及也;在肠胃,火齐之所及也;在骨髓,司命之所属,无奈何也。今在骨髓,臣是以无请也。”
居五日,桓侯体痛,使人索扁鹊,已逃秦矣。桓侯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