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诗第一首总述客愁恼春,这第二首便承接第一首而来,借埋怨春风欺花来发牢骚。前两句说桃李有主,而且是在自家的花园之中,“非”、“还”二字加强语气,强调感情色彩。后两句说,春色催花,已是“深造次”,而现在春风竟又来欺凌,一夜之间居然吹折数枝鲜花!“恰似”即“正是”。“得”,是唐人口语,语助词。诗人寓情于景,造成情与景的对立气氛。在诗人眼中,春风折花,便是有意欺主。在诗人笔下,春风与桃李都人格化了。明明是诗人恼春,却写成春风欺人。
组诗第一首总述客愁恼春,这第二首便承接第一首而来,借埋怨春风欺花来发牢骚。前两句说桃李有主,而且是在自家的花园之中,“非”、“还”二字加强语气,强调感情色彩。后两句说,春色催花,已是“深造次”,而现在春风竟又来欺凌,一夜之间居然吹折数枝鲜花!“恰似”即“正是”。“得”,是唐人口语,语助词。诗人寓情于景,造成情与景的对立气氛。在诗人眼中,春风折花,便是有意欺主。在诗人笔下,春风与桃李都人格化了。明明是诗人恼春,却写成春风欺人。
龟山下最深,恶气何洋溢。涎水瀑龙巢,腥风卷蛟室。
晓来林岑静,狞色如怒日。气涌扑炱煤,波澄扫纯漆。
下有水君府,贝阙光比栉。左右列介臣,纵横守鳞卒。
月中珠母见,烟际枫人出。生犀不敢烧,水怪恐摧捽。
时有慕道者,作彼投龙术。端严持碧简,斋戒挥紫笔。
兼以金蜿蜒,投之光焌律。琴高坐赤鲤,何许纵仙逸。
我愿与之游,兹焉托灵质。